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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在寫日志的時候﹐想著要把這一點猜測寫上去讓眾受害難友討論一下﹐但被他們扼制思想忘記了這件事。
昨天晚上搜索了我住處的信息﹐因為腦控者們揚言把我的一切放到網上了﹐結果我意外地搜索到了一則新聞報道﹐馬路對面的中學﹐一個高一男生墜樓身亡。報道時間是今年6月18日﹐死亡時間是 6月16日﹐死亡的理由初步判定是自殺﹐但其家長認為該生無自殺的理由和征兆。
這是個耐人尋味的問題﹐這正是我再去S城的時間﹐而腦控者現身真人真槍地迫害﹐是在7月初我回到這裡時開始的。之前的一切都是輸入大腦的機器合成假借熟人朋友的聲音﹐而非真人開口和現身在我面前﹐這種猖狂和得意是從何而來﹖周圍眾多的人眼看著腦控害人集團作惡而沉默﹐是為了什麼如此沉默﹖高一男生的死﹐跟受腦控迫害有沒有關系﹖相聚這裡直線距離不到50米﹐為何警方調查周圍居民都不知情﹖周圍的居民是否都收到了來自腦控集團的威脅和誘導﹖
就說我報警那件事﹐那個警官明顯是知道我的事件卻婉言拒絕了我的報警立案﹐要我自行收集証據的意思。這些警察或他們的親友﹐是否也收到了來自腦控集團的威脅恐嚇﹖
這些巧合﹐不得不讓人懷疑﹐為什麼不是別的中學﹖為什麼不是別的時間﹖為什麼整個新村的居民都知道﹐卻除了異樣的眼神﹐除了誤解和羞辱就沒別的﹖不知真相被腦控者謠言誹語誤導的固然是原因﹐難道同一樓裡白班中班晚班的都有人就沒有一個人知道腦控者的醜惡嘴臉和陰險用心﹖
人性呀﹐叫人感慨的東西﹗
汶川地震﹐就是面最好的鏡子﹐出人出力﹐出錢出策﹐不顧自身生死救助他人的有之﹔趁亂打劫他們的財物﹐以虛假的捐款帳號騙取錢財的有之﹐還出了一個有名的“范跑跑”。
我不知道﹐這些腦控害人者還沒有尚未泯滅的良知天性﹐我目前還沒看出來有的現象。我想我固然不是孔孟聖賢﹐但還不是十惡不赦﹐諸惡做盡的女子。回顧一生雖然幼時貧寒﹐少年執拗﹐偶有小過﹐但總的還是追求上進﹐心地坦盪﹐生平從不做卑鄙害人的事﹐眼裡容不得一粒砂子﹐太正直太認真﹐不懂得藏拙圓滑的道理﹐不屑於阿諛奉承﹐看人下菜碟的那一套﹐只知道鋒芒盡露﹐顯示自己的一些小聰明﹐傻傻的真把別人的恭維當成是對自己的客觀評價﹐真把別人的客套當成是真心誠意。一路走來﹐雖然跌倒了多次﹐一次次“花錢買教訓”﹐就是傻到學不乖﹐最後還成為眾人之矢﹐應了“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行高於眾﹐眾必誹之”的聖賢教誨。
我想起我的學佛的由來。我本生於佛化家庭﹐一家人都篤信菩薩鬼神之說。而在開始的腦控迫害摧殘陰謀裡﹐腦控害人者正是假借神佛之說﹐把我的一些錯事說出來﹐讓我自責然後承認自己的罪﹐然後假借神佛來“點化”我學佛慈悲。
後來﹐經過網上眾多受害難友的披露才知道﹐原來在腦控者輸入大腦聲音同你“說話”的時候﹐他真正說的話卻是與你聽到的完全兩樣的話﹐但受害者不會聽到他真正的問題。我記得﹐在被折磨得日夜不得休息的時候﹐我在一天晚上好像的確有被問到過很多問題﹐他說我只要回答“是的”就可以了﹐而且他不讓我用開口說的那種﹐是用大腦意識回答﹐我記得我回答的全部是“是的﹗”現在想起來﹐如果他真正的問題是“你喜歡殺人放火是嗎﹖”輸入大腦的問題卻是“你吃飯了嗎﹖”回答“是的”豈不是慘了﹗
更有受害難友在網上披露﹐腦控害人一貫是兩種方式開頭﹕
一種是說出你一生所有的大小錯事和憾事﹐讓你心裡內疚自責﹐然後因不知道是腦控真相而相信是上帝和神佛點化﹐自己懺悔業罪﹐信佛學佛慈悲。然後腦控者再利用學佛人慈悲的理由來任意地迫害摧殘受害者﹐讓受害人軟弱順從地承受腦控害人集團的無人性摧殘迫害。一旦受害人有反抗的念頭﹐腦控害人者馬上宣稱受害人是假慈悲﹐是假學佛﹐是惡魔。
像我﹐就有幸被先後當成是兜率天的“凈居天人”(而不是“無量天女”哦﹗原因說起來就長了去了﹐總的來說就是神話故事所需﹐“凈居天人”我和他是身懷下凡“度化眾生”的大任﹐因為“愛”所以自願逆天行事投生為女……)、天魔等。另一個原因是他們最初迫害我的時候﹐看到天上的烏雲﹐認為我就是那最終回轉天庭的天魔。
當然有難友或不知道腦控為何物的人看到我這番“驚人”的言論十成九把我當成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瘋子。就像受害難友“郭汝泉”一樣。不過﹐腦控之初的受害者通常都是不知道真相﹐被害人集團折磨得有點失常精神質都不算什麼怪事﹐呵呵﹐不過把我說得這麼厲害﹐還是天上下凡的﹐倒真是有點不好意思。因為沒聽過下凡的仙女長得我這麼抱歉的﹐真的是對不起“觀眾”了。
第二種方式是﹐腦控害人者通常會先極盡瘋狂之能事地身體和心理雙重折磨不知情的受害者﹐當受害者不堪忍受有種種異常行為表現出來為其親屬所見﹐親人懷疑受害者是“精神疾病”而強迫送其就醫﹐受害者也會懷疑自己是不是學習啦、工作啦、感情啦、生活上的壓力啦等導致的“幻聽幻覺”。當受害者接受治療期間﹐腦控害人者會配合藥物的治療適當減輕對受害者的迫害摧殘行為﹐讓受害者以及親屬相信真是“精神疾病”﹐而一旦受害者感覺自己好了想要停藥﹐害人者會可以加大迫害摧殘的手段﹐幾次反復以後﹐受害人親屬確信受害者是“精神疾病”﹐而受害人從此靠長期服食這種昂貴的藥物來減輕被迫害的病癥。受害人正常的生活已完全被毀﹐正常的學習、工作、社交根本不可能﹐而這些不菲的藥物支出費用﹐對於無收入來源的受害者來說﹐無疑是雪上霜降﹐對受害人的親屬增加沉重負擔。然後﹐腦控害人者也會告訴受害人被腦控的真相﹐而這時受害人說出自己是被“腦控迫害”﹐也沒有人會相信一個“精神病人”的話了。
而我﹐很不幸的是這兩種迫害方式害人集團都對我用了。
我今天鼓起勇氣說出這些﹐希望能對那些還徘徊在寫出不寫難題的難友們一些鼓勵﹐像我這樣被迫害得天下人都知道的受害者都敢於站起來﹐想來﹐左右不過就是一死了百。死還怕什麼﹐又不是沒死過。再說﹐如其這樣軟弱地被動地看著腦控害人集團一步一步在陰謀策劃著完全毀滅自己﹐不如站出來曝光他們的醜惡嘴臉﹐就算下一刻下一秒就會被迫害死﹐至少這一刻這一秒﹐要把他們也暴露在不知情的天下人面前﹐讓所有的人知道有這麼一群可怖的喪盡天良、滅絕人性的腦控害人集團﹐有這麼一群被迫害摧殘卻不被人知的受害群體﹐這些受害者們分分秒秒﹐時時刻刻﹐日日夜夜都在承受著生不如死的人間煉獄生活。
對於那些尚不知道是被腦控真相的受害者﹐我想說﹐希望這些披露的陰謀酷刑可以對你們有所幫助﹐知道了至少還能有所對策﹐或者也多少能給你們堅強的力量。對於這些隨時可能悄無聲息死去的受害難友們而言﹐知道自己不是孤獨無援的一個人﹐知道自己的經歷還有人相信﹐知道自己還有這麼多互相勉勵著與腦控害人集團進行鬥爭的受難同盟的存在﹐是多麼及時的幫助多麼讓人高興的事情啊﹗在被迫害摧殘折磨的每個日日夜夜﹐心裡會有多少面對鬥爭的力量啊﹗
我們不是“精神病”﹐我們也不是寫科幻小說﹐我們是在述說著我們親歷的慘無人性的迫害摧殘的遭遇﹐天底下不為多數人知卻真實存在的醜陋狠毒的腦控害人集團迫害的陰謀。
所有的人們﹐請不要以為你們沒有經歷就斷然否認這種害人技術的存在﹐也不要聽信腦控害人集團對受害人任何詆誹的話﹐請擦亮你們的眼睛﹐請澄明你們的心靈﹐所有受害者和你們一樣﹐是普通的人﹐平等的生命﹐擁有受保護的人權﹐他們沒有理由要經受這些迫害摧殘﹐苦難煉獄的生活。
或許﹐經由腦控害人集團散播的受害人的種種隱私和謠言裡﹐你們認定了受害者一如腦控害人集團所說的“罪惡無恥”﹐可當你完全明白了腦控的醜陋嘴臉和狠毒用心後﹐你就會知道了﹐不管受害者有過什麼沒有過什麼﹐那都只是腦控害人集團扭曲的事實。真的有些什麼﹐自然會有法律道德來制裁。腦控害人集團假正義之師﹐不過是司馬昭之心﹐以掩蓋自己瘋狂迫害摧殘無辜的醜惡用心﹐否則﹐那些殺人放火的﹐偷盜拐騙的﹐那些大貪官大毒梟﹐那些基地恐怖分子﹐那些趁國難天災賺昧心錢的﹐他們怎麼不去懲戒﹖
想想腦控集團的手段就知道了﹐散播謠言和隱私﹐用高科技儀器摧殘受害人的身心﹐疼痛和各種疾病﹐其本身行為已是觸犯法律刑法﹐這種害人者有什麼資格跟大家談正義公道﹖有什麼資格假仁義地跟受害者談佛學﹐談哲論﹖天下那麼多不平﹐那麼多罪惡﹐怎麼沒看到他們去鏟除﹖
當然﹐不排除個別的受害者﹐也許有些個小過小錯也有可能。但就算是這樣﹐這些腦控害人集團難道就有什麼理由什麼立場來實施罪惡的迫害摧殘﹖
以什麼立場﹖受害人﹖牽連者﹖師出無名不是嗎﹖
法律還沒開口說話呢﹗政府還沒幹涉呢﹗司法機構還沒來依法問“罪”呢﹗
把腦控受害者的情感經歷拿來說事﹐受害者愛誰不愛誰妨礙他(她)了倒是﹖一個兩個三個倒是刺激他(她)了這是﹖挑撥受害者跟男、女朋友的關系﹐受害人擁有愛情、友情倒是引起他(她)的怨恨嫉妒了這是﹖明戀、暗戀、一廂情願﹐倒是攤上他(她)什麼幹系了﹖﹖﹖
把受害者的工作人際關系攪得一塌胡塗﹐腦控引起同事同仁的嫉恨﹐相互的明爭暗鬥。受害人資格平庸卻擔大任他(她)眼紅了﹗受害者出身貧寒卻小有成就他(她)不甘了﹗受害者還有正常的人生而他(她)加入腦控集團時就沒有幸福可言了了他(她)就要毀滅別人﹗
把受害人的生活習性和每時的行為散播給班裡每一個同學知道﹐讓原本品兼優的孩子背負身心的壓力的痛苦﹐面對同學的異樣注目和嘲諷。受害人品學兼優美好的青春未來讓他(她)看著不舒服了﹖受害人還有好學上進的心思而他(她)卻只能用腦控迫害摧殘受害人來滿足空虛的靈魂他(她)妒嫉了﹖受害人陽光燦爛的花季而他(她)卻永遠無法擺脫腦控害人集團陰暗的內幕他(她)就要誰也別想好過了﹖﹖﹖
我不知道這些猜測是否合理﹐這些言論是否偏激﹐我只是憑心而論﹐終究為著什麼﹐我們要這樣地被迫害摧殘﹖人性、人權都到哪裡去了﹖法制國家的公民們法律道德都到哪去了﹖正義公理什麼時候成了腦控害人集團瘋狂迫害受害人的憋腳借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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